Friday, February 02, 2007

巴別塔─『高』的變形字(一)


另一個和『京』相關的合體圖形字為『享』和『京』的組合,『享京』。


這是兩個相似的圖形疊在一起的甲骨文字,為了談『享』,我們先從『敦』的甲骨文字說起。


當摩門經李海的夢提到空中的廣廈時,說:『我也向周圍看去,看到在河的那一邊,有一座廣廈,好像建立在空中,高高的在地面之上。』(尼腓一書8章26節),當我們看到甲骨文的圖形『高』字時,它除了世人的口外,是沒有其他基礎的,宛如是造在空中的高塔及城市。因為世人的話語、承諾、及工作,在今生的時日結束後,就不復在永恆的世界中具有效力,和延續,所以塔再高、城市再大、世上的繁華再如何的炫麗,終會成過往雲煙,以這為基礎不啻為建立在空中的廣廈一般。


當有了神的羔羊耶穌基督的贖罪犧牲,使世人得以與神和好(這是『敦』的意義);


所以在空中廣廈中的人,一樣必須經由神的羔羊耶穌基督的贖罪犧牲,他們才得以與神和好,並使他們的所在有穩當的根基,不再漂浮在空中。


因為神的羔羊的贖罪犧牲,所有跟隨祂的就能共『享』救恩的果實,這是那有底部建築物,也就是甲骨文中的『享』字。


這些象徵神的羔羊的贖罪犧牲,在古時的中國一直都存在著,約在周穆王征犬戎之時,劃分成為如此,『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夷蠻要服,戎翟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順祀也,有不祭則修意,有不祀則修言,有不享則修文,有不貢則修名,有不王則修德,序成而有不至則修刑。於是有刑不祭,伐不祀,征不享,讓不貢,告不王。』(史記周本紀),這個『享』,共享神的羔羊贖罪犧牲而來救恩的果實,一直劃分到了蠻夷之地的前頭,而在之內的人們為賓(聖殿)服,遵守周朝太廟(賓或聖殿)的誓約。

下面圖形,藍字部分是夏朝大禹治水後,尚書禹貢篇中,所作的劃分,各區相距五百里;紅色部分是依史記周本紀周穆王征犬戎時,所作的劃分,大致依襲夏朝,紅色的部分和夏朝不同,地區相隔則由於後代人數和諸侯的擴充,已超過五百里為限了,因不知距離大小,只有打問號了。


相信在商代這些共享神的羔羊的贖罪犧牲並遵守誓約的這羣人,或說約民-穿著各種『服』從天子邦內直到『賓服』(享)者,便是甲骨文圖形的『享京』,那時人少可以集中在特定京城,如,殷京。


但若依周代的劃分,這羣著『賓服』得『享』神的愛子贖罪犧牲的約民,一直擴充到了蠻夷之地的前頭,不再是單一城市或京城;而這些散居各處的約民(服),當然也是『享京』的羣眾,然而其意味卻比較像『鄉』,散居各地共享生命樹果實的謙卑錫安居民。

Thursday, February 01, 2007

巴別塔─『高』的變形字




聖經中的巴別塔不單只是一個通天高塔而已,它事實上也是一個城市;甲骨文的『高』字在和『京』比對後,也可發現它不單是擁有高塔的圖形,事實上也聚集了一羣人。

關於甲骨文『京』字,在拓文中,它除了單獨出現以外,還會結合其它圖形一起出現,例如:『義』加『京』,成為『義京』;


或者也可以將其拆解得更細,而成為『羊』、『我』和『京』。


當然一般基督徒會把『義』分割成為『羊』和『我』,成為『神的羔羊』和『我們個人』之間的神聖關係,這是一個好解釋,我個人也很喜歡這個詮釋。

『義』在資料庫裏的拓文中,大部分和『京』的圖合畫在一起,而這種寫法似乎顯示了『義京』這個合體甲骨文字很早就有了。下面是將甲骨文中的『鄉』、『義京』和周代出現在尚書康誥篇中的『大邑』,換寫成甲骨文後,三者的比較。


『鄉』,一羣共同分享生命樹的果子的人們,猶如錫安中不自私的謙卑的神的人民,它也有變形字『饗』,而這羣人們似乎散居各地。周代的『大邑』從圖形看,便是一羣麥基洗德聖職的持有者所聚集的城邑,神的話傳出的中心。至於『義京』,由於多了『羊』和『我』,所以深具些不同的意義,尤其『我』原先字義的獨特性,可參見Thursday, November 30, 2006 『四面轉動發火焰的劍─戈的變形』中對『我』的解釋,大意是『我』字在先秦典籍中的用法含有『防衛、看守』之意,但更有『抵擋』和強烈的『領域』的意思。


『大邑』出現在周朝,至於『義京』雖然在商代的甲骨文出現,但相信出現的年代可能更早,先知斯密約瑟所翻譯的靈感版的聖經中,曾說:『以諾的信心是如此的大,他領導著神的人民,而他們的敵人來與他們作戰;他講主的話語,大地戰抖,山嶽逃跑,都遵照他的命令;而河川出離其河道;並且聽到來自荒野的獅子吼聲;所有國家都非常懼怕,以諾的話語是如此有力量,神賜給他的語言的權力是如此大。也有一塊陸地從海的深處升出來,於是神的人民的敵人們懼怕得如此的厲害,以致於他們逃跑,遠遠的站開,並且走上從海的深處升出來的陸地。而且這地上的巨人們也遠遠的站開;並且有詛咒出來降在所有對神作戰的人民身上;從那時起在他們中間有了戰爭和流血;但是主來與祂的人民住在一起,並且他們居於正義之中。在所有的國家中都有對主的恐懼,而主的榮耀是如此的宏大,那榮耀是在祂的人民身上。主祝福這地,並且他們在山上及在高的地方上蒙得祝福,而且極為繁榮。主稱祂的人民為錫安,因為他們是一心一德的,而且居於正義之中;他們當中沒有一個貧苦者。以諾繼續在正義中向神的人民講道。在他的時代,他建立一座城,被稱作神聖之城,卽錫安。』(摩西書7章13-19節)

『義京』這個圖形十分吻合斯密約瑟所翻譯的靈感版的聖經中,摩西書裏的『以諾城、神聖之城,卽錫安』的故事。

Tuesday, January 30, 2007

巴別高塔




這是甲骨文圖形『高』字。


有些拓文中的塔身部分,畫得非常的高。


下面基礎的部分則沒有『房角石』、『天之盤石』(摩西書7章52節),或任何神的話語及恩典作為其基礎。


從另一個角度看,如果塔身是各式各樣的人所組成的,如李海的夢裏的廣廈『我也向周圍看去,看到在河的那一邊,有一座廣廈,好像建立在空中,高高的在地面之上。廣廈中擠滿了人,有老的和少的,有男的和女的;他們的服裝非常講究;他們做著嘲笑的樣子,指著那些已經來到樹邊吃著果子的人們。』(尼腓一書8章26-27節),而下面的那個口象徵這羣高高在上的人所說的話。


這種『口』加在圖形下,所衍生出的另一個甲骨文,到現在為止已經介紹許多了,下面是一個簡表,只概括了一部分:


『高』除了有高度、地位、等級的崇高意義以外,尚有年代久遠的意思,如『高祖』;另外黃帝的孫子名『高』陽,曾孫名『高』辛,推算生存的時間約大洪水及巴別塔混亂語言之後,當時的『高』字所代表的意義,令人好奇。但也像眾多的中國含有福音意義的文字一樣,時代久遠後加上人們忘記了神,『高』字也失去了原先巴別高塔的意義,而只剩現今我們所知的意義存留。

由於巴別塔是人手要對抗神旨意的象徵,它也是屬於李海的夢裏空中的廣廈中,諸多世人圖像之一,然而它的甲骨文圖形正是空中的廣廈的象徵。它的一些特徵及一些相關甲骨文字的演變,現在把它們列出並加以比較。




『敞開天上的窗戶』除了祝福和懲罰外,還有教義和聖約中所說的教導,如天上下降的甘露一般,『讓你的心腸也向所有的人和具有信心的家族,充滿仁慈,不停地以美德裝飾你的思想;然後你的信賴在神的面前自必增強;而聖職的教義必如同天上下降的甘露那樣,滴在你的靈魂上』(教義和聖約121章45節),這種持續不斷的甘露,可以一直流進人們的靈魂,只要我們一直保持著我們的美德和聖善,以及讓思想純潔可以接受聖靈的低語,這個甲骨文圖形如下:


在甲骨文『雨』的相關拓文裏,絕大多數為『雨、不雨』、『其雨、不雨』,這裏有一篇不太相同,『雨自上甲大乙大丁大甲大庚』,『大乙』、『大丁』、『大甲』、『大庚』等,若以這些人名字或排序前面的『大』來看,應該都是已印證過的持有神聖聖職的弟兄,這裏的『雨』也應該不是氣候上的下雨;若真是氣候上的下雨,則『大乙』、『大丁』、『大甲』、『大庚』等人淋雨,沒有值得特別書寫的意義。而把『上甲』提到這些人名和雨的中間,似乎是說明了『來自高天的教導、靈感、和啟示,或者說,聖職的教義正像甘露那樣,正滴在他們的靈魂上(上甲)』,這有可能的是他們已從事了某種聖職教儀之後的紀錄,並記述了心靈上正獲得了像甘露般的聖職教義的滋潤。


如果我們一直行走在直而窄的道路上,則來自天上的教導、祝福和恩典則持續不斷降臨。


跟隨基督的人,跟隨祂的腳步,如同教義和聖約所說,『我,約翰,看見祂首先沒有受到豐滿,卻因恩典而受到恩典;祂首先沒有受到豐滿,卻繼續著受到一個又一個恩典,直到祂受到豐滿;』(教義和聖約93章12-13節),受到祂的聖職教義的教導滋潤,服從後獲得恩典,然後以上一個恩典為基礎,再接受下一個聖職教義的教導滋潤,服從後再獲得恩典,如此『受到一個又一個恩典』,直到像基督一樣受到豐滿,而這裏聚集了的不是僅有一個人,而是一羣有相同基礎、同享天恩的人。


這便是甲骨文『京』。


『京』和『高』圖形很像,都聚集有一羣崇拜的人們,但各自的基礎卻不同。


『高』的基礎只有一張口,這羣人憑著世人的口舌告知『這邊來,那邊去』,作為這世界的崇拜方式,其結果也只是這世界的短暫榮耀和繁華,卻無法橫跨永恆。『京』的基礎是神的話、祝福和恩典,依著這些基礎,這一羣人一步一步走向永恆的豐滿和榮耀。

Monday, January 29, 2007

巴別高塔及分散世人的一些相關甲骨文圖形:




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



聖經有關釀成大洪水的過程精簡的記載如下:『當挪亞六百歲,二月十七日那一天,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四十晝夜降大雨在地上。』(創世記7章11-12節),如果挪亞的大洪水是『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豪雨四十晝夜,那『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是指什麼呢?是指大地的分裂嗎?如果是?會是地質學家所說的大陸飄移嗎?當然一般地質學者都認為大陸飄移是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漂移,才造成現今各大洲所在的狀態,但是萬一這個過程不是在幾千幾萬年長時間所飄移的結果,而是幾個月內所形成的,如聖經中所言,『水勢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神記念挪亞和挪亞方舟裏的一切走獸牲畜。神叫風吹地,水勢漸落。淵源和天上的窗戶都閉塞了,天上的大雨也止住了。』(創世記7章24節~8章2節)那將會怎樣呢?這種突然的大陸飄移會造成什麼後果呢?會不會因為此種衝擊而造成地球自轉軸的傾斜,而形成傾斜運轉呢?

季節的改變


創世記裏神創造大地時,『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並要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這樣成了。於是神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就把這些光擺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管理晝夜,分別明暗。神看著是好的。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創世記1章14-19節),創世時天上的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對照大洪水後,神對挪亞所說的話,『耶和華聞那馨香之氣,就心裏說:「我不再因人的緣故咒詛地(人從小時心裏懷著惡念),也不再按著我纔行的滅各種的活物了。地還存留的時候,稼穡、寒暑、冬夏、晝夜就永不停息了。」』(創世記8章21-22節)中的,『地還存留的時候,稼穡、寒暑、冬夏、晝夜就永不停息了』,似乎這次大洪水後所出現的季節變化的原因就是導因於大地的分裂和傾斜,或者換句話說是地球的自轉軸傾斜所引起的,而自轉軸的傾斜似乎是因『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大陸的突然裂開及飄移所引起。而至於是否真是大陸的突然飄移所造成這種現象,這我們無法看到,但一百七十六年前斯密約瑟曾教導在耶穌基督有關第二次來臨時,曾說:『祂要命令極深的海洋,並且那海洋被逐回到北方各地,諸島嶼將變作一片陸地;耶路撒冷地和錫安地將被轉回自己的地方,而大地將成為被分開以前那個時代的狀態。』(教義和聖約133章23-24節),卻是現代啟示中一項很好的旁證。

這可以說明了後續的一些經文中,以及中國的尚書裏,都記載了大洪水之後的一些年代裏,雖經過了兩、三百年,整個大地上比較低漥的地區仍不時受到洪水的困擾,而這正提供了巴別高塔變亂語言的時代裏,一些背景資料。






連結海水的洪水逐漸退去的另一個佐證便是『貝』,『貝』在中國古文字中,被認為是財物,一般文字學者將其認為是死貝殼,是用來計數或計算財物的貨幣。但另一種可能是,如果連結海水的大洪水是兩、三百年間逐漸從陸地上退去,而且依東亞大陸的地形來看,西高東低,逐漸退去的水將在大陸上留下許多無法隨潮水退去的貝殼;加上從方舟帶出的動物要支應整個地球上的大地,因為當初方舟雖大可擺下多數陸上動物物種,但若依『凡潔淨的畜類,你要帶七公七母;不潔淨的畜類,你要帶一公一母;空中的飛鳥也要帶七公七母,可以留種,活在全地上』(創世記7章2-3節)的這種數量相對於整個大地而言是極為少數,而動物飛禽的數量需要時間的繁衍才能增多,因此除了獻祭和配種外,所能供給人們使用的並不多了;加上往東方遷移的人們遇到的地形,洪水未完全消退,這要一直到大禹治水後『桑土旣蠶,始降丘宅土』(尚書禹貢篇),耕種也才得穩定。因此在大洪水未完全消退之前的兩、三百年間,就形成了動物不能食用,莊稼不易成熟的環境,海水、大洪水所遺留下來的大量生貝纇,成為人們養生上重要的物資,這也因此在中國文字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頁。



**有關『桑土旣蠶,始降丘宅土』─從蠶寶寶到吐絲結繭,扣掉卵的孵化以及破蠶蛹的時間,全部不會超過一個月,所以洪水在大禹治水以前,在短短一個月內必定是經常氾濫,因此桑樹上的蠶無法正常結繭。桑土旣蠶,是指桑田裏的桑樹開始結繭可以抽絲,也表明洪水不再氾濫了;始降丘宅土,人民才從高地到平地上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