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14, 2007

有關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一)



『父』這個職位名稱在史記中常見於周朝之前,和『父』近似的甲骨文圖形字為『尹』,在左傳、史記的周代傳記常見到。以下為這兩字:


大洪水前後,聖職的傳承大多由父系而來:


『這聖職的序位已被證實要由父親傳給兒子,並且正確地屬於被賜給應許的選民的真正後裔。這序位是在亞當時代被制定的,並且照下面方式由家系傳下來:從亞當到塞特,塞特在六十九歲時被亞當按立,並且在他(亞當)去世前三年被他祝福,並且藉著他的父親得到神的應許,他的後裔將是主的選民,並且將被保存一直到世界的終止;因為他(塞特)是一個完美的人,並且他的樣子顯然就是他父親的樣子,甚至他似乎在各方面都像他父親,只有由他的年齡才能辨識他。以挪士在一百三十四歲四個月的年齡時,被亞當親手按立。該南在四十歲時,神在荒野中召喚他;他在往協豆拉馬克地方去的旅途中遇見亞當。在他接受他的按立時是八十七歲。瑪勒列被亞當親手按立時是四百九十六歲七天的年齡,亞當也祝福他。雅列被亞當親手按立時是兩百歲,亞當也祝福他。以諾被亞當親手按立時是二十五歲;並且他六十五歲時,亞當祝福他。他看見主,並且與他同行,他經常在祂面前;並且他與神同行三百六十五年,使他在肉體不死昇天時是四百三十歲。瑪土撒拉被亞當親手按立時是一百歲。拉麥被塞特親手按立時是三十二歲。挪亞被瑪土撒拉親手按立時是十歲。在亞當去世前三年時,他叫塞特、以挪士、該南、瑪勒列、雅列,以諾和瑪土撒拉,他們都是大祭司,以及他的其餘那些正義子孫們進入亞當安帶阿曼山谷,在那裏把他最後的祝福賜給他們。主在他們面前顯現,他們都站立起來祝福亞當,並稱他米迦勒,王子,天使長。主賜安慰給亞當,並且對他說:我已置你於首領地位,眾多的國家將由你產生,你永遠是管理他們的王子。亞當站在會眾當中;雖然他已因年老而駝背,他仍充滿著聖靈,預言在他子孫中將發生的任何事,直到最後的世代。』(教義和聖約107章40-56節)

在亞當的時代,塞特、以挪士、該南、瑪勒列、雅列、以諾和瑪土撒拉皆經由他們的父系而獲得聖職,並且也藉由他們的父系,獲得了教長祝福或父親的祝福。因此甲骨文『父』原先是聖職職位的名稱,下面是出現在歷史記載中,後面有『父』職位的人名。


夸父追日似乎是我們聽到最早名字後有『父』字的;武王伐紂後,『封紂子武庚祿父,以續殷祀』(史記殷本記);周朝先祖,在殷商時的古公亶父(史記周本記);周穆王時,有司祭祀的叫祭公謀父,為他駕車的叫造父(周本記、秦本記);造父是秦的先祖,造父的父親衡父,衡父的先祖有名為處父的(秦本記)。這些人除了夸父我們不知他所在的年代外,以及武庚祿父要續殷祀以外,其他的幾乎都在帝王(持有最高權鑰者)身邊服侍的,時間約距今3100年至2800年左右。

下面是『父』的神聖聖職職位在聖殿前,所執行的事工。



如,『王賓父丁歲二牛(燔祭)無尤』詞句中的『父』甲、乙、丙、丁等名字或排序,為聖殿前負責操刀(歲)流血犧牲牛、羊『太牢』的人。

到了周代的中、後期,『父』在神聖聖職職位的名稱的用法,發生了改變,神聖聖職職位的名稱完全被『子』所取代,『父』則保留給他原先所不可推託的神聖召喚,就是『一位父親』。






由李海的夢位置圖和經文、古籍相互參照,『子』應是相當於今日的長老職位。教義和聖約107章中說,『教會中有兩種聖職,即麥基洗徳聖職及包括利未聖職的亞倫聖職。第一種所以被稱為麥基洗徳聖職的原因是因為麥基洗徳是如此偉大的大祭司。在他以前,這聖職被稱為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但是由於對至高者的名的尊重和虔敬,而避免過於常常重述祂的名字,古代教會的人們尊奉麥基洗徳來稱呼那聖職,即麥基洗徳聖職。在教會中所有其他權柄和職位,都是這聖職的附屬部分』(教義和聖約107章1-5節)。其中『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中的『神』,在古中國文中是以『天』來表示的。

『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用甲骨文寫出,便是如下:



經文中說,『但是由於對至高者的名的尊重和虔敬,而避免過於常常重述祂的名字』,在古代撒冷地一帶的人解決的方式為,『尊奉麥基洗徳來稱呼那聖職,即麥基洗徳聖職』;但變亂語言,分散至大地的時期,時間要比『尊稱麥基洗徳聖職』時期為早,向東遷移的人們不一定或根本不知道已有了這項改變,但持有聖職者對如何稱呼神和神聖聖職,仍然要解決『對至高者的名的尊重和虔敬,而避免過於常常重述祂的名字』這個問題;因此,往東方遷徙的聖徒們也用了兩種方式來解決。

一種是避諱,不提至高者的名,直接跳過,如,『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這個詞在周朝和殷商的寫法及說法便是『天子』,『天』字在古時很神聖,因此避諱不說,這樣便殘留了一個字『子』;加上第一次要按立到同今日教會中『長老』的聖職職位時,先要授予麥基洗徳聖職或『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後,才會按立到『長老』職位,而這種授予麥基洗徳聖職或『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的動作只有做這一次,也就是在第一次授予及按立時才作,以後再按立到其他聖職職位時,就不用重複做這個授予聖職的動作;所以授予『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原先應名為授予『天子』,但『天』避諱掉了,便成了授予『子』,而『子』也是周朝時授予神聖聖職並按立到同今天的『長老』職位的稱呼,並取代了早期對『父』的稱呼;而『天子』這個名稱便留存給擁有所有『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的權鑰的持有者,所以左傳稱『天王』的,史記稱之為『天子』;而這個在周朝第一個神聖聖職的職位被從『父』改稱為『子』的,應有受到來自璧與珪(烏陵和土明)的指示,只是漢後,『子』這個字卻濫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另一種方式則和西方的聖徒相仿,把『天子』的『天』用一個類似字取代,因此『君』字就被用上了,依甲骨文圖形來看,『君』便是握有鐵桿(神的話、聖職)的手在說話。『同神子序位的神聖聖職』也就是『天子』被『君子』所取代,這在四書裏可以看到這個常用的用法。


當『子』套上人名時,我們便可以知道這人所持有的聖職職位,例如,鄭國的子產,在鄭封地上持有長老聖職職位的人,名為產者;子貢、子思、子夏、子路、子游等,為持有長老聖職職位的人,名字分別為貢、思、夏、路、游。至於『子』若擺在人名之後,一則為持有此職位的權鑰,老子、孔子、墨子、荀子、莊子等,屬持有類似長老定額組會長的權鑰,而這些持有權鑰的諸子們,似乎可以自行按立其他長老(子)職位的的成員,並教導他們、準備他們,使他們將來可以在『國』(公為主領)、『家』(子為主領)的地區中來服務。沒有持有此神聖聖職權柄,是無法在這些『國』與『家』中,為神為人服務的。二則是封地的主領人,三家分晉之前的韓宣『子』、趙武『子』、魏獻『子』,以及季康『子』之於魯國等,都是持子爵(長老)擁有主領一地的權鑰的人。

這種類似今日必須持有神聖聖麥基洗德聖職,才能擔任某些輔助組織職位的情形,在古時想必也有相關規定,如,『孟子曰:「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義忠信,樂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從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棄其天爵,則惑之甚者也。終亦必亡而已矣。」』(孟子告子篇上)。

孟子這段話,正宣示了他那個時代聖職持有者的心態,也可以看出孟子時期的一些聖職持有者正逐漸走向叛教之路的情形。

天爵,神的神聖聖職,有天爵才可以持神的祭器,從事神的聖工;人爵,公卿大夫,治理人事的職位。正如今日教會的職位有些必須持有神聖麥基洗徳聖職才可擔任,如主日學會長團、男青年會長團等等,由於今日教會事工是自願的義務性質,花時間金錢而沒有物質的回報,所以今日仍有許多小分會,常常找不到足夠的麥基洗徳聖職持有人,來擔任一些需要持有麥基洗徳聖職,才可擔任的輔助組織的領導事工。

可是商周時期則不然,因為是教長式的領導,領導者持有屬靈的權鑰和屬世分配的權力,甚至是生殺大權。雖然如此,所擔任的一些職位仍然必須有持有天爵,即神聖麥基洗徳聖職的弟兄來擔任,如統兵的將領,及公卿大夫等。這些人爵的職位有當時的聖職主領者(教長),所給予的崇高的世人地位和優渥的屬世酬勞,因此當時人競相想先獲取神聖的麥基洗徳聖職(天爵),以便可以獲得一個持有神聖麥基洗徳聖職職位的資格,再以此資格為條件來謀求附屬職位(人爵),並因此獲取崇高的世人地位和優渥的屬世酬勞;可是當他們獲得這些附屬職位後,便把神的神聖聖職拋之腦後,或者應該如此說,持有神聖麥基洗徳聖職的人所必須具有的美德,被他們拋之如敝屣,最後人爵職位和天爵的美德,在他們身上都俱亡。

這些人在先秦的史學家的筆中,甚至不願在史書中稱他們為『子』,而是直呼其名,例如,吳起、蘇秦、張儀等。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聖職的權利是不可分離地與天上的權力連接著



鐵桿象徵神的話和神的神聖聖職權柄,『是不可分離地與天上的權力連接著,並且除去在正義的原則以外,天上的權力是不能被控制也不能被運用的。這聖職的權利可授予我們,乃是真實的;但是在我們從事於隱蔽我們的罪,滿足我們的驕傲及空洞的野心,或在人之兒女身上施以任何程度不正義的控制,統治,或脅迫的時候,看啊,諸天就退出;主的靈悲哀;當主的靈退出時,那人的聖職或權柄就不再存在。』(教義和聖約121章36-37節)。

神的權力在天地間運行,造就了祂的事工,『工』字的甲骨文圖形如下。


下面的甲骨文圖形中,上下向的線,被今日的文字學者判讀為『十』,而左右橫向的線被判讀為『一』。


而這上下向的線在李海的夢的位置圖形中,就是『鐵桿』,在甲骨文中手握鐵桿是持有權柄的象徵;不單有手握上下向的線,在甲骨文中也有手握左右向橫線的字,那就是『尤』字,它和手握『鐵桿』的『尹』字的意義大不相同。


『尹』所握的鐵桿是和天上相連的,而『尤』所握的橫線則斷了與天上的聯繫,且所在的方向和位置是人的方向和位置。因此不管『尤』原先被按立了什麼職位,只要是他的神聖聖職權柄,不再『是不可分離地與天上的權力連接著』,那他便有禍了!

『尤』的分離狀況,在古時最有名的人物是和黃帝涿鹿之戰的蚩『尤』,黃『帝』從稱號看來,是一位持有神得神聖聖職權鑰的最高主領者;但蚩『尤』呢?從『尤』字看,他應曾持有聖職,可是如同教義和聖約121章36-37節中所說的:『就是聖職的權利是不可分離地與天上的權力連接著,並且除去在正義的原則以外,天上的權力是不能被控制也不能被運用的。這聖職的權利可授予我們,乃是真實的;但是在我們從事於隱蔽我們的罪,滿足我們的驕傲及空洞的野心,或在人之兒女身上施以任何程度不正義的控制,統治,或脅迫的時候,看啊,諸天就退出;主的靈悲哀;當主的靈退出時,那人的聖職或權柄就不再存在。』

對照史記本紀第一五帝中『軒轅之時,神農氏世衰,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農氏弗能征。於是軒轅乃習用干戈,以征不享,諸侯咸來賓從。而蚩尤最為暴,莫能伐。』又,『蚩尤作亂,不用帝命。於是黃帝乃徵師諸侯,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遂禽殺蚩尤。』蚩尤為諸侯之一,原先持有神聖聖職是毫無疑問的,但從史記的記載看來,他的作為『最為暴』以及『作亂,不用帝命』,這將使主的靈退出,又由於主的靈退出,使得蚩『尤』的聖職或權柄就不再存在。

教義和聖約121章38-39節中,繼續教導我們:『看啊,在他覺察以前,他被孤單地留下來,踢尖銳的刺,迫害聖徒,對神反抗。我們從悲痛的經驗中知道,那幾乎是所有人的本性和氣質,就是當他們一旦得到一點權柄如同他們以為的那樣,他們就立刻開始運用不正義的主權。』事實上,在先秦的古籍中有有許多和蚩『尤』類似的例子,孟子後來用『獨夫』來形容沒有主的靈引導的這些暴虐的領導者,對照『尤』字的手執『一』,真是十分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