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18, 2007

有關『神』和『上帝』(一)


由於新的三合一本的問世,以及聖餐聚會上所用的新的祝福辭,讓人對『神』和『上帝』有了一些新的省視和思索。當然這兩個辭在歷經兩千餘年的流傳,早已和原先不同,而且多少呈現扭曲和誤解的狀態。19世紀中末期,在中國的外國傳教士曾為了這兩個辭爭吵不休,從1860年吵到了1890年代,沒有結論,隨後在20世紀初期,現在所稱的合和版的聖經出版時,就分成了『神』、『上帝』、和『天主』的版本。當然『天主』版的是天主教在用的,剩下的『神』和『上帝』版的就是現今新教徒在用的。

自從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50多年前傳教進香港和台灣後,在近期的大部分時間指定以『神』版為後期聖徒的指定經文。今天挑這個主題聊,並沒有想要跳進這個歷史的辭彙混戰裏,只想單單以一個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教友身分,以在加入教會後所研讀的近代啟示,和中國古文對比,提出自己的所知。

先談談『神』這個字,由甲骨文的演變過程說起,而提到這,就需要從『寧』的甲骨文講起。

在摩西的時代,以色列人造了一個活動的聖殿,一切都依照神的吩咐來擺設的:『耶和華曉諭摩西說:「正月初一日,你要立起帳幕,把法櫃安放在裏面,用幔子將櫃遮掩。把桌子搬進去,擺設上面的物。把燈臺搬進去,點其上的燈。把燒香的金壇安在法櫃前,掛上帳幕的門簾。把燔祭壇安在帳幕門前。把洗濯盆安在會幕和壇的中間,在盆裏盛水。」』(出埃及記40章1-7節)

這段話中帳幕、洗濯盆、和燔祭壇之間的相關位置,和商朝甲骨文中的『寧』字其圖形中的各項相關位置,令人吃驚的相符合一致。



『寧』最下面的是個燔祭壇。


我們單獨將它移出,就是我們今日『示』的前身。


在摩西的時代,有關會幕前的燔祭壇:『燔祭的條例乃是這樣:燔祭要放在壇的柴上,從晚上到天亮,壇上的火要常常燒著。』(利未記6章9節)『壇上的火要在其上常常燒著,不可熄滅。祭司要每日早晨在上面燒柴,並要把燔祭擺在壇上,在其上燒平安祭牲的脂油。在壇上必有常常燒著的火,不可熄滅。』(利未記6章 12-13節),商代甲骨文的圖形『示』是一個燔祭壇,而甲骨文圖形『火要常常燒著的燔祭壇』演變為現代字『乎』和『兮』,象徵常常在神面前的破碎的心和痛悔的靈的悔改以及呼求。


因此為了使『壇上的火要在其上常常燒著,不可熄滅』(利未記6章12節),則就必須要有主理的人,這人的身分在摩西時代是祭司,在商朝應是由持有麥基洗德聖職,或同神子序位的人所主理。這是『祭』的甲骨文。


當然,『並要把燔祭擺在壇上,在其上燒平安祭牲的脂油』(利未記6章12節),燔祭壇上的便是獻為燔祭的牛、羊了,後人因而再把『肉』加上,便成了今日『祭』字的雛型。


『祭司要穿上細麻布衣服,又要把細麻布褲子穿在身上,把壇上所燒的燔祭灰收起來,倒在壇的旁邊;隨後要脫去這衣服,穿上別的衣服,把灰拿到營外潔淨之處』(利未記6章10-11節),下面是另一個和『示』相近的甲骨文。


舊約記載,當摩西將會幕立起來後,『當時,雲彩遮蓋會幕,耶和華的榮光就充滿了帳幕。摩西不能進會幕;因為雲彩停在其上,並且耶和華的榮光充滿了帳幕。每逢雲彩從帳幕收上去,以色列人就起程前往;雲彩若不收上去,他們就不起程,直等到雲彩收上去。日間,耶和華的雲彩是在帳幕以上;夜間,雲中有火,在以色列全家的眼前。在他們所行的路上都是這樣。』(出埃及記40章34-38節)

另外在舊版的摩門經以太書中也說,『當他們進入了聶姆洛特(新版作寧錄)山谷中,主就下來和耶銳特的兄弟講話;他在一片雲裏面,耶銳特的兄弟看不見他』(以太書2章4節)。

甲骨文裏的『雲』,圖形是如此:


顯示出甲骨文的圖形正是現代字『雲』的下半部,可是這個『雲』會是舊約裏所稱的『耶和華的雲彩』嗎?若依摩門經的以太書『他在一片雲裏面,耶銳特的兄弟看不見他』來說,則這片雲彩要遮住那時只有靈體尚未誕生世上獲得骨肉身體的耶和華。因此,甲骨文中另有一個像雲的甲骨文圖形『申』。


這個『申』和『雲』的不同是,它顯示上下直立的,而非左右橫式的,一般甲骨文圖形如下:


因此燔祭壇加上向世人顯現的雲彩,便成了今日『神』字的雛型。這似乎也暗示了,除了摩西和以色列人、往美洲大陸遷移的耶銳特人外,尚有其他人看到神伴隨以雲彩的顯現。


它的字型演變如下:


很有意義的一件事,便是這位將要在未來誕生到世上的耶和華,那時尚未獲得骨肉的身體,但將在誕生到世上後,流血犧牲在這個燔祭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