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18, 2007

有關『神』和『上帝』(一)


由於新的三合一本的問世,以及聖餐聚會上所用的新的祝福辭,讓人對『神』和『上帝』有了一些新的省視和思索。當然這兩個辭在歷經兩千餘年的流傳,早已和原先不同,而且多少呈現扭曲和誤解的狀態。19世紀中末期,在中國的外國傳教士曾為了這兩個辭爭吵不休,從1860年吵到了1890年代,沒有結論,隨後在20世紀初期,現在所稱的合和版的聖經出版時,就分成了『神』、『上帝』、和『天主』的版本。當然『天主』版的是天主教在用的,剩下的『神』和『上帝』版的就是現今新教徒在用的。

自從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50多年前傳教進香港和台灣後,在近期的大部分時間指定以『神』版為後期聖徒的指定經文。今天挑這個主題聊,並沒有想要跳進這個歷史的辭彙混戰裏,只想單單以一個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教友身分,以在加入教會後所研讀的近代啟示,和中國古文對比,提出自己的所知。

先談談『神』這個字,由甲骨文的演變過程說起,而提到這,就需要從『寧』的甲骨文講起。

在摩西的時代,以色列人造了一個活動的聖殿,一切都依照神的吩咐來擺設的:『耶和華曉諭摩西說:「正月初一日,你要立起帳幕,把法櫃安放在裏面,用幔子將櫃遮掩。把桌子搬進去,擺設上面的物。把燈臺搬進去,點其上的燈。把燒香的金壇安在法櫃前,掛上帳幕的門簾。把燔祭壇安在帳幕門前。把洗濯盆安在會幕和壇的中間,在盆裏盛水。」』(出埃及記40章1-7節)

這段話中帳幕、洗濯盆、和燔祭壇之間的相關位置,和商朝甲骨文中的『寧』字其圖形中的各項相關位置,令人吃驚的相符合一致。



『寧』最下面的是個燔祭壇。


我們單獨將它移出,就是我們今日『示』的前身。


在摩西的時代,有關會幕前的燔祭壇:『燔祭的條例乃是這樣:燔祭要放在壇的柴上,從晚上到天亮,壇上的火要常常燒著。』(利未記6章9節)『壇上的火要在其上常常燒著,不可熄滅。祭司要每日早晨在上面燒柴,並要把燔祭擺在壇上,在其上燒平安祭牲的脂油。在壇上必有常常燒著的火,不可熄滅。』(利未記6章 12-13節),商代甲骨文的圖形『示』是一個燔祭壇,而甲骨文圖形『火要常常燒著的燔祭壇』演變為現代字『乎』和『兮』,象徵常常在神面前的破碎的心和痛悔的靈的悔改以及呼求。


因此為了使『壇上的火要在其上常常燒著,不可熄滅』(利未記6章12節),則就必須要有主理的人,這人的身分在摩西時代是祭司,在商朝應是由持有麥基洗德聖職,或同神子序位的人所主理。這是『祭』的甲骨文。


當然,『並要把燔祭擺在壇上,在其上燒平安祭牲的脂油』(利未記6章12節),燔祭壇上的便是獻為燔祭的牛、羊了,後人因而再把『肉』加上,便成了今日『祭』字的雛型。


『祭司要穿上細麻布衣服,又要把細麻布褲子穿在身上,把壇上所燒的燔祭灰收起來,倒在壇的旁邊;隨後要脫去這衣服,穿上別的衣服,把灰拿到營外潔淨之處』(利未記6章10-11節),下面是另一個和『示』相近的甲骨文。


舊約記載,當摩西將會幕立起來後,『當時,雲彩遮蓋會幕,耶和華的榮光就充滿了帳幕。摩西不能進會幕;因為雲彩停在其上,並且耶和華的榮光充滿了帳幕。每逢雲彩從帳幕收上去,以色列人就起程前往;雲彩若不收上去,他們就不起程,直等到雲彩收上去。日間,耶和華的雲彩是在帳幕以上;夜間,雲中有火,在以色列全家的眼前。在他們所行的路上都是這樣。』(出埃及記40章34-38節)

另外在舊版的摩門經以太書中也說,『當他們進入了聶姆洛特(新版作寧錄)山谷中,主就下來和耶銳特的兄弟講話;他在一片雲裏面,耶銳特的兄弟看不見他』(以太書2章4節)。

甲骨文裏的『雲』,圖形是如此:


顯示出甲骨文的圖形正是現代字『雲』的下半部,可是這個『雲』會是舊約裏所稱的『耶和華的雲彩』嗎?若依摩門經的以太書『他在一片雲裏面,耶銳特的兄弟看不見他』來說,則這片雲彩要遮住那時只有靈體尚未誕生世上獲得骨肉身體的耶和華。因此,甲骨文中另有一個像雲的甲骨文圖形『申』。


這個『申』和『雲』的不同是,它顯示上下直立的,而非左右橫式的,一般甲骨文圖形如下:


因此燔祭壇加上向世人顯現的雲彩,便成了今日『神』字的雛型。這似乎也暗示了,除了摩西和以色列人、往美洲大陸遷移的耶銳特人外,尚有其他人看到神伴隨以雲彩的顯現。


它的字型演變如下:


很有意義的一件事,便是這位將要在未來誕生到世上的耶和華,那時尚未獲得骨肉的身體,但將在誕生到世上後,流血犧牲在這個燔祭壇上。

Saturday, November 03, 2007



前面曾談到用李海的夢來看中國古文字甲骨文,其中的『德』也可以用圖形李海的夢來詮釋。在異形同義字中,『惪』是『德』的異體字,如下圖:


事實上,『德』的右半邊就是『惪』。


用甲骨文寫出如下:


就是『眼睛』和『鐵桿』,而下圖是『眼睛』、『鐵桿』、和『生命樹』的甲骨文圖形:


如果把上述圖形和李海的夢位置圖放在一起,


甲骨文裏的『目』和李海的夢位置圖中的某些部分結合起來:


便成了下面的甲骨文,有人把其辨認為『德』。


甲骨文資料裏則辨識為『循』。


不過不管是『德』或是『循』,後世人在這個甲骨文之下加了個『心』的圖形。



在李海的夢裏,上頭的這根鐵桿的終端便是生命樹。


這便看起來像一個完整的繁體字『德』的雛型了。


在上端加上『生命樹』時,便有『省』視自己行為的意義,如論語『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路。文學:子游,子夏』(論語-先進第十一)。

在其中的鐵桿象徵『神的話』(尼腓一書15章24節),因此也有了心的『省』視和歸向『神的話』的悔改。這是另一則殷商的故事,『帝太戊立,伊陟為相。毫有祥桑穀共生于朝,一暮大拱。帝太戊懼,問伊陟。伊陟曰:臣聞妖不勝德,帝之政其有闕與?帝其脩德。太戊從之,而祥桑枯死而去』(史記殷本紀第三)。

當然時間要推更早,則在史記中,早自有關黃帝的記事就出現了『德』字,『炎帝欲侵陵諸侯,諸侯咸歸軒轅。軒轅乃脩(修)德振兵,治五氣,蓻五種,撫萬民,度四方』(史記本記五帝)。然後說,黃帝孫『高陽有聖德焉』(史記本記五帝)。對帝舜又說,『行厚德,遠佞人,則蠻夷率服』(史記本記五帝)。

前面曾介紹過李海的夢所演變出來的甲骨文字『捷』,有『勝利』、『捷徑』的意思。


最後我們將『德』和『捷』兩字合看,就不難理解這兩個甲骨文圖形字所帶給我們的深意了。

Monday, July 02, 2007

共工及不周之山

西漢時淮南子的天文訓中,有這段記載:『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這應該是從以往古書所引述下來的,至於原文是如何,我們不知道。

但從『共工氏以水紀,故為水師而水名』(左傳昭公十七年)的記載中,可以看出『共工』這個名和水有關,正像『祝融』一辭和火有關一樣。『共工』若依前面甲骨文的『義京』、『享京』為兩字連在一起圖形來看,把『共工』的兩個甲骨文圖形字結合在一起,便成了如下的圖形:



這個圖形正說明了,一個潔淨而無罪的靈在天上,或在前生,被共同推派及按立,最上面『共』的圖形可以和『朕』的右半邊圖形作比較,


兩支手在下代表為大家共推共派的:


只是這裏的『共』,中間為潔淨而無罪的靈。


這個『共』在象徵天地相連的權柄線之上,也意味著在天上這個潔淨的靈是被大家所支持的,根據聖經和近代的啟示,除了被逐出天庭的三分之一的撒但及其跟隨者外,剩下的三分之二的天父的靈體兒女們,支持並按立了天父所揀選的救贖主。



至於這個潔淨的靈魂來到世界的工作和任務,前面已經介紹過了,下面再用簡圖表示出來:



在聖經中,他的前生稱為耶和華,誕生世上後,稱為耶穌基督。至於『共工』為何和水牽上關係,應該是和下面所要敘述的大洪水有關。至於帝顓頊到帝堯之時,確有『共工氏』掌管水利,如尚書堯典:『帝曰︰疇咨若予采?驩兜曰︰都。共工方鳩僝功。帝曰︰吁!靜言庸違,象恭滔天。』,又,史記五帝本紀中也記載:『堯又曰:誰可者?讙兜曰:共工,旁聚布功,可用。堯曰:共工善言,其用僻,似恭漫天,不可。』;『共工』在這時,也可視為一個掌水利的職位,正如『祝融』為掌火力的職位一樣,而實務上的人-『共工氏』,和產生這字原意的『共工』攪混在一起,使得後世人以為『共工氏』為一位神祇。事實上,『共工氏』為一掌管水利職務的人士,可能時間約在顓頊和帝堯時;而『共工』從甲骨文圖形字來看,是那位在天上被揀選,及被支持按立的潔淨而無罪的靈。

和『共工』有密切關係的另一個名字便是『不周之山』,一般人常用『不周山』稱呼。淮南子在引述中稱為『不周之山』,而山海經中西次三經裏也稱之為『不周之山』。這些由古籍轉述而來的文字,其中的關鍵字,『不周』我們也試著將其回復至圖形文字裏,看看會有何結果。

以下是甲骨文的圖形字『不』和『周』:



我們先看看『不』這個字。『不』圖形的組成,為由上自下降下來的神的話語、啟示、和藉命,加上一個枯萎倒置的生命樹。這以信心為例,對神的話語,所有這些的開端,就是相信,也就是信心。摩門經裏的小阿爾瑪說:『我剛纔說到信心──信心並非要有對事情的完全的知識;所以如果你們有信心,你們就對那些沒有看到但確係真實的事有希望。現在我告訴你們,並且我希望你們要記住,神對所有相信他名的人都是慈悲的;所以他首先要你們相信,就是相信他的話』(阿爾瑪書32章21-22節)。

對神的話語如果沒有信心,或不用信心去深耕培養,則神的話語猶如樹木一樣會停止生長,甚至會枯萎。為此小阿爾瑪又教導說:『但你們如果忽略了那棵樹,不想去培養它,它就不會生根;當太陽的熱氣曬灼它的時候,因為它沒有根;就要被曬枯,你們就要把它拔起來丟掉。這並非因為種籽不好,也並非因為它的果子將不好吃;而是因為你們的地是瘠地,你們不肯去培養那樹,因此你們不能得到它的果子。』(阿爾瑪書32章38-39節)


人靈魂或心田裏的生命樹枯萎了,猶如人靈魂向上高昇的進程受挫而向下。


光及神話語的種子,正灑在會使生命樹枯萎的瘠地上,這個甲骨文圖形字便是『不』。


甲骨文的圖形字中,『辛』和『不』是互為相反的兩個字。


『辛』的圖形顯示,來自神的光、啟示、靈感,和神的話都落在成長的生命樹上,或是說,神的話使人受到啟發和成長;『不』的圖形則是,來自神的光、啟示、靈感、和神的話都落在枯萎的生命樹上,『這並非因為種籽不好』,而是因為接受的人不運用信心來接受,不小心地培養它,所以它枯萎了。

這裏有個很好的比對的例子,尼腓比對拉曼和雷米爾。起初他們都從他們的父親李海處獲得一樣的教導。

拉曼和雷米爾的態度是,『他說這些話是為了拉曼和雷米爾的倔強;因為他們曾在許多事情上抱怨他們的父親,認為他是一個有幻覺的人,把他們引出了耶路撒冷地,丟下了他們的繼地,和他們的金銀寶物,去死在荒野中。他們說他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由於他心中的愚蠢的想像。年長的兒子拉曼和雷米爾這樣抱怨著他們的父親。他們這樣抱怨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那位創造他們的神的措施。他們都不相信那座耶路撒冷大城會照著先知們所說的話被毀滅。他們正像那些在耶路撒冷企圖殺害我父親的猶太人一樣』(尼腓一書2章11-13節)。而尼腓的態度是,『我,尼腓,那時非常年輕,但身材高大,並具有極強的想知道神的奧秘的欲望,因此,我向主呼求;他確曾眷顧了我,並柔和了我的心,使我相信了我父親所講的全部的話;所以,我沒有像我哥哥們那樣叛逆他』(尼腓一書2章16節)。

到了第一次去取雷班的銅葉片失敗後,他們躲到山洞中,一位主的天使向他們顯現。天使離開後,尼腓比對拉曼和雷米爾的態度又有所不同。

拉曼和雷米爾他們的反應是,『天使離開後,拉曼和雷米爾又開始抱怨了,說︰主怎能把雷班交到我們手中呢?看啊,他是一個強有力的人,他可以指揮五十個人,他甚至可以殺死五十個人,那末為何不能殺死我們呢?』(尼腓一書3章31節)。尼腓的反應則是,『我對哥哥們說︰讓我們再上耶路撒冷去,讓我們忠於主的命令吧;因為看啊,他比整個大地都強大;那末為什麼不會比雷班和他的五十人,甚至他的千萬人更強大呢?所以讓我們上去吧;讓我們像摩西一樣的堅強;因為他曾確切地對紅海中的水說話,水就向兩邊分開,我們的祖先們在乾地上通過,脫離了束縛,而那在後面追趕的法老的軍隊,卻在紅海的水中淹死了。你們知道這是真實的;你們也知道有一位天使已跟你們講過話;你們還能懷疑嗎?讓我們上去吧;主是能拯救我們的,正像拯救我們的祖先一樣,也能毀滅雷班,正像毀滅埃及人一樣』(尼腓一書4章1-3節)。


尼腓的心在主的事務上,因而在他內心中用信心所培養的生命樹,才得以不斷的成長,事實上,甫字的甲骨文圖形中的生命樹,也正位在象徵靈魂高昇的縱線的頂端;而非在受世俗左右的兩端,或向下的底端。


像甲骨文中的『鬼』字一樣,心田中的十字抉擇處,步向生命樹吃食果子的路上會有左右世俗事務的干擾。拉曼和雷米爾的心會為離開了『舒適的耶路撒冷地』,丟下了『他們的繼地』,和他們的『金銀寶物』,去死在『艱困的荒野』中而抱怨;繼而又恐懼『強有力的雷班』,和『他的五十個人』,因而影響到他們在靈魂幸福的高昇的上下線上的抉擇,最後如他們的父親在李海的夢中所說的話一般,『拉曼和雷米爾沒有吃那果子』(尼腓一書8章35節)。因此,神的話語如種子般灑在拉曼和雷米爾的心田,卻因世俗的思慮而三心兩意的多路向下分散去,終究無法完成主所吩咐的事。


甲骨文的圖形字『辛』,則是屏除世俗外在的左右,不受干擾,像尼腓縱使遭受雷班的僕人追殺、失去家中的財產、被哥哥用棒擊打;甚或雷班和雷班僕人的勢力似乎強過他個人,他的意念就是:『我願意去做主所吩咐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主決不向人類兒女吩咐任何事情,除非他要為他們預備一條道路,使他們能完成他所吩咐的事情』(尼腓一書3章7節)。這種一心一意對主的話有信心,常需要排除內心左右煎熬的狀況,才能完成主所吩咐的事情。當神的話語被完成、被遵守時,在內心中其真實性將被清楚地證實,而心田中的生命樹便得以紮根奮力成長;在刻苦的完成了主的吩咐的同時,也提昇了自己的靈魂,因此『辛』也帶有『辛苦』、『辛勤』之意。

由這兩種不同態度的人的口所說出的話,也大相逕庭,這也是這兩個字所顯示出來的字面意思。


至於甲骨文『周』字,圖形字如下:


他的圖形像是『田』字中間充滿了許多橫向的思慮,不只一個小框框,而是四個都充滿了,這字後來意思變為『縝密』、『外圍』、『周到』等意思,我們拿來和『丁』和『田』的甲骨文字對比,變成了下圖:


因此當『不』和『周』合為『不周』時,從甲骨文圖形看,就有以下的意義:


便是,神的話語、啟示、和誡命,由上賜下來,經由祂的僕人聖先知們,傳達給世人,而這些話語卻落在充滿世俗思慮,整個已被充滿的心田時,神的話語只能在這些心田的外圍,進不到裏面紮根發芽;或進入了,其結果便是象徵神話語的生命樹在此種心田上無法成長而枯萎、死亡,或者說,他們拒絕了神的話語,因為已被各種思慮充滿的心田,在也沒有任何空間容納得下神的話了。

在漢朝時,文字已經由秦朝的『書同文,車同軌』大大的變更過了,李斯已把原先充滿福音意涵的文字,改成了接近了現代的繁體文字,如果以已變更過的文字和意義來解釋原先圖形文字的多層次意義,再加上沒有神的神聖聖職(天爵)弟兄的詮釋帶領,解釋的結果自然會走樣了。因此,一千餘年來,『不周山』一直被解釋為不完整的山。

只是淮南子的天文訓和山海經裏,偏偏要把一個『之』字加在『不周山』之間,成了『不周之山』。當然以現今的理解,『不周之山』和『不周山』當然沒什麼差別。但是如果我們將甲骨文圖形字『不周』,所歸納出來的意義『拒絕神話語的心田(人)』,把它帶入『不周之山』來解釋他的意義,如,『之』常作『的』來解釋,因此就成了『拒絕神話語的人的山』;『之』也做『往』解釋,那就成了『拒絕神話語的人所去的山』;『之』又做『是』解釋,那就成了『拒絕神話語的人所形成的山』。不管解釋為何,它就是和『主殿的山』、『錫安山』成對立的,經文裏提到『主殿的山』時,曾有如下的記載:『在末後的日子中,主殿的山必建立於眾嶽之巔,超乎諸山,萬民流至。許多人必前往,並說,你們來吧,讓我們登主的山,上雅各之神的殿;他必教導我們他的道路,我們必行走於他的道路中;因為律法必出於錫安,主的話必傳自耶路撒泠。』(尼腓二書12章2-3節);或『末後的日子,耶和華殿的山必堅立,超乎諸山,高舉過於萬嶺;萬民都要流歸這山。必有許多國的民前往,說:來吧,我們登耶和華的山,奔雅各神的殿。主必將他的道教訓我們;我們也要行他的路。因為訓誨必出於錫安;耶和華的言語必出於耶路撒冷。』(以賽亞書2章2-3節)

所以『不周之山』成了拒絕神話語的人聚集的處所。淮南子的天文訓中的引文:『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似乎一來把『共工氏』和『共工』混成同一人,或同一神祇;二來似乎把『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的事件和大洪水-『共工』毀『不周之山』混為同一事件。

由於沒有先秦之前的記載,所以淮南子的天文訓中所述,推測應為『古時共工氏與顓頊爭立為帝位。而「共工」這個職位的由來,是因為那位在天上的受膏者,對拒絕神話語,邪惡而不肯悔改的人們感到憤怒,(那時正義的人們聚集之地為方舟,只有八個人;拒絕神話語的人聚集的處所則為世界,也就是地球),因此開了地球的深淵(創世紀書7章11節),就此天柱折(自轉軸傾斜了),地維絕;天向西北方傾倒,因此日月星辰的位置都移動了(這也帶出了四季的出現,參考創世紀書8章22節);而地往東南傾斜,因此大洪水淹漫整個大地,而大地隨之分裂至它們的所屬定位。』
下面便是大洪水時,大地的變動,造成天和地之間的相關互動圖形。


Thursday, March 01, 2007

衣、文、齊、齋、服、陵



從甲骨文圖形和舊約創世記看來,甲骨文的圖形『衣』字可能很早以前便有了。這個圖形,有趣的是在下端還留有一個尾巴。


也由於這尾巴,顯示了這件衣服是獸皮做的。


這字有可能應可以追溯至亞當和夏娃時期,當他們吃了善惡知識樹上的果子後,『耶和華神為亞當和他妻子用皮子做衣服給他們穿』(創世記3章21節)後,便把他們逐出了伊甸園。下列是出現在甲骨文中,各種形狀的『衣』。


這是甲骨文圖形字『文』。


由先秦的古籍推究,『文』可能比較接近外袍或外衣,而『衣』則比較接近裏面貼身的內衣。下面是一段甲骨文,有關『衣』的甲骨文記載。


大致為『持有神聖聖職的乙穿上(衣)加門,被祝福要生養眾多,而且不被這世上的邪惡所侵擾。』至於『至』的意義,事實上是多於『開花將結果了』或是『到了』之意;當然一個配稱的神聖聖職持有人被受上天的祝福是毫無疑問的。

至於『文』的意義比較接近外袍或外衣,是有跡可循的。今日我們都把『文』一面倒的解釋為文章的文,只是商周之前意義應該比文章的文多更多。論語子張第十九:『子夏曰:小人之過也必文』,『文過』像衣服遮蓋身體般遮掩過失;又『供其絲纊組文之物』(周禮天官典絲),『五色成文而不亂』(禮樂記),是指衣服上的紋路組成『文』(紋路),而紋路當然在袍子上,因此也才有引申義『紋身』,直接紋在身上的,『於是太伯,仲雍二人乃奔荊蠻,文身斷髮,示不可用』(史記吳太伯世家),而這些『文』的意義,以及所在位置和甲骨文圖形字『文』的圖形相合;最後推至更早時的尚書舜典:舜『受終于文祖』。


當然以現代的字來看這段,好像是立舜為天子並上告堯的祖先;但若把它們用甲骨文字寫出時,再以一個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教友的觀點來解釋,那便有非常有趣的結果產生:『穿上神聖聖職的袍子,舜在石頭做的祭壇前,被膏立為(代理)天子(因堯還在)』。同一篇中的後段在提到『舜格於文祖』,『穿上神聖聖職的袍子,舜在石頭做的祭壇前,正式被膏立為天子(堯已去世了)』。這些按立,原應在聖殿(周稱太廟)的處所執行,但會在石頭的祭壇前按立,則表示堯舜之時尚未建造聖殿。

主的人民每到一處,都會建造聖殿執行神聖教儀,如果沒有聖殿,在某些情況下,主是可以接式的,而教義和聖約124章中提出了可被接受的原因:『因為這教儀是屬於我屋宇的,並且除去在你們的貧窮日子中,在你們不能為我建造屋宇的時候以外,那是不能被我接受的』(教義和聖約124章30節)。因此,只有在主的人民貧窮的日子中,和當『你們不能為我建造屋宇的時候』;而什麼時候又是『你們不能為我建造屋宇的時候』呢?摩門經中李海尼腓在荒野時,李海也造了一個石頭做的祭壇向主獻祭犧牲(尼腓二書2章7節);尼腓人一直要到了美洲的新大陸後,才蓋了第一個尼腓人的聖殿(尼腓二書5章16節)。在尼腓人遷徙的時刻,無論是在荒野中、或汪洋的海洋上都不是尼腓人蓋聖殿的良好時機,因此也只能等到定居在美洲大陸的時刻才有可能為主蓋一所屋宇,因此堯舜時期,聖殿尚未建造,他們的情況可能和前面所述的理由有關。

甲骨文『文』字的圖形中,中間外袍的部份像菱形;當許多人穿著聖潔的神聖聖職的外袍,那是多麼乾淨和整齊,也象徵著所有的人在神前都是平等的。甲骨文圖形中三個像菱形的外袍組成了甲骨文字『齊』,也許比較正確的說法是組成了『齊』字的上半部。


商代色尚白,聖職的外袍為白色的,三在古時代表多;多人穿上白色的外袍,象徵著每個靈魂都同等重要,這正是『齊』的意義之一。論語鄉黨第十『齊,必有明衣』似乎在說明孔子在朝穿著『齊』(聖職的外袍)時,必穿『明衣』;又說:『布,必有寢衣』似乎也在說,他平時(布)和睡時(寢),必穿『寢衣』,『長一身有半』,有古代的注釋譯為長一整個身子加一半,可以用來在睡覺時蓋的衣服,但不管如何這將會是一件穿和攜帶都為笨重及不方便的衣服,因為那時衣服皆為手工的,除非那是蠶絲所紡而作的,如果所用的為蠶絲,孔子必須經濟十分寬裕才行。另一個解釋,從甲骨文字來看『身』的原意,『身』在古時的字形,本來便是懷有身孕的女人。


如果以『身』所在的高度來看,『一身』則在將近腰部,『長一身有半』的總長則在膝蓋附近,這樣穿起來不會笨重又不方便,而且也合乎當時一般人的財力。


而『明』、『寢』則表明了他『日』、『夜』穿著這『衣』。另一方面,『齊』也是喪服,如論語鄉黨第十『見齊衰者,雖狎,必變』。在經文中,在對耶穌基督的堅定不移的信心中死去的,他們的衣服必被羔羊的血洗白淨盡,如啟示錄中說的:『長老中有一位問我說:這些穿白衣的是誰?是從那裏來的?我對他說:我主,你知道。他向我說:這些人是從大患難中出來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淨了』(啟示錄7章13-14節);摩門經中的先知小阿爾瑪曾說:『你們曾保持毫無過失,在神前行走嗎?如果你們在這時候被召喚去死,在你們的心裡,你們能說你們已充份地謙卑了嗎?能說你們的衣服已藉著那位要來救贖他人民脫離他們罪惡的基督的血,洗滌潔白了嗎?』(阿爾瑪書5章27節),所以『齊』這個字不單用在朝服,也是喪服的一種。

在禮記間禮中說:『齊衰二日不食』,和『齊』有一樣頭的『齋』,也是一樣要沐浴齋戒。齊和齋在論語中的用法,有時好像同一個字,如論語鄉黨第十:『齊,必變食』,孔子在齊(齋)這段時間中,改變飲食。


『齋戒』這辭在先秦古籍中也常出現,如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中,『(藺相如)乃謂秦王曰:和氏璧,天下所共傳寶也,趙王恐,不敢不獻。趙王送璧時,齋戒五日,今大王亦宜齋戒五日,設九賓於廷,臣乃敢上璧。秦王度之,終不可彊奪,遂許齋五日,舍相如廣成傳』。『齊』『齋』兩字上半部是穿上神聖聖職的袍子,當穿上那麼神聖的袍子時,當然就應屏除禁戒世俗的不潔和私慾了,因此從食慾上來自我克制,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在舊約時代,神曉諭摩西:『正月初一日,你要立起帳幕,把法櫃安放在裏面,用幔子將櫃遮掩。把桌子搬進去,擺設上面的物。把燈臺搬進去,點其上的燈。把燒香的金壇安在法櫃前,掛上帳幕的門簾。把燔祭壇安在帳幕門前。把洗濯盆安在會幕和壇的中間,在盆裏盛水。又在四圍立院帷,把院子的門簾掛上。用膏油把帳幕和其中所有的都抹上,使帳幕和一切器具成聖,就都成聖。又要抹燔祭壇和一切器具,使壇成聖,就都成為至聖。要抹洗濯盆和盆座,使盆成聖。要使亞倫和他兒子到會幕門口來,用水洗身。要給亞倫穿上聖衣,又膏他,使他成聖,可以給我供祭司的職分;又要使他兒子來,給他們穿上內袍。怎樣膏他們的父親,也要照樣膏他們,使他們給我供祭司的職分。他們世世代代凡受膏的,就永遠當祭司的職任。』(出埃及記40章2-15節)

在帳幕門口要亞倫和他的後裔穿上神聖聖職的袍子,並膏立亞倫和他的後裔為祭司的職份。也象徵了亞倫和他的後裔和主立約,要世世代代事奉祂。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巴別塔後,向東移民的主的約民身上。尚書禹貢中提到,禹治完大水之後,便把整個東方可以接觸到的地方,區分為圖中的幾個地區:『錫土姓,衹台德先,不距朕行。五百里甸服:百里賦納總,二百里納銍,三百里納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諸侯。五百里綏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奮武衛。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蠻,二百里流。東漸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聲教訖于四海。禹鍚玄圭,告厥成功。』(尚書禹貢篇),『服』是立約的象徵,這裏似乎暗示了,在大禹治水成功後,他使他的人民重新和神(天)定立了誓約和聖約;也由於與神(天)定立了誓約和聖約,『服』這字後來引申成了『服從』、『臣服』等意思。



『服』對當時聖職弟兄的重要性,從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於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孔子所說的話中,看得出來,如果沒有了管仲,和神(天)定立了誓約和聖約必定早已被破壞了,我們也將要像沒有了神(天)的誓約和聖約的人民一樣『被髮左衽』。

這些『服』都是立約的象徵,離天子國越遠,地域上離可受神先知教導神的話越遠,所以才有不同的服(約)出現。這個劃分在周代周穆王征犬戎之時,大略依舊予以維持,但已有些許更動,『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夷蠻要服,戎翟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順祀也,有不祭則修意,有不祀則修言,有不享則修文,有不貢則修名,有不王則修德,序成而有不至則修刑。於是有刑不祭,伐不祀,征不享,讓不貢,告不王。』(史記周本紀),有關周代聖殿的約(賓服),直劃到蠻夷的界線之前。而由於各諸侯的擴張以及人口的激增,夏朝時的五百里界線已趨模糊,例如,位於南方的楚,東周時已有地千里。另外,也加上了罰則。

下面是周代的地區和立約(服)的劃分,周代時已把賓(聖殿)服擴充至夏代的綏服的地區,在春秋戰國時,當諸侯們紛紛稱王時,他們也開始有自己的『太廟』、『太宰』了,也就是說,他們在稱王後,也自己主領起聖殿(『太廟』)的教儀起來了。至於他們有沒被天子按手選派,我們不清楚,但周天子一直到周室將滅之前,仍常常以『天子賜胙』的方式,向這些諸侯們表明他才是主領的最高聖職領袖,這件事來看,似乎是不同意、默認、又莫可奈何,只有藉賜予象徵神的羔羊的流血犧牲的(熟)肉(有些諸侯不參予春秋兩祭),來與他們『享』(賓服者享)用神愛子的贖罪,以用來顯示象徵性的道德勸說,期望他們能悔改歸正。



直到周末戰國時,七雄之一趙武靈王,因為『中山在我(趙)腹心,北有燕,東有胡,西有林胡,樓煩,秦,韓之邊,而無彊兵之救』(史記趙世家第十二),所以他要全趙國『胡服胡射』,作了孔子如果仍然在世,應該也會強烈反對的事-『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論語憲問篇),後雖有趙國士大夫強烈反對,但憑著他的意志,他還是擅自更改了象徵和神立約的服飾。這也是那個時代,因外界強大的壓力而走入背離和主所立之約,選擇了信靠世上力量的領袖之一。後來趙國雖強了一時,他最後卻被自己的臣子圍困並餓死在沙丘宮。四十年後,趙對秦的長平之役,被坑殺了卒四十餘萬,元氣大傷,史記趙世家中說『趙氏壯者皆死長平』,後再約三十年趙亡於秦。



最後和聖職外袍有關的甲骨文圖形便是『夌』字,從這字又演變出陵、凌、菱、和淩等現代字。大致上這數個字的現代意義,不脫幾個意思:『菱形』、『欺凌』、『經歷』、『非常高的地方』、『土堆』、『陵寢』和『地名』等等。



夌字的圖形可以分成幾個大部分:最上面的生命樹、中間聖職外袍的部份、和最下面的人。


這個字演變成如此多重的意義的確令人吃驚,因為如果以甲骨文象形字來看,它的意思為,『透過神聖聖職的袍子(象徵與神訂定神聖的誓約),而到達生命樹,享有永恆生命的人們』。


『菱形』是甲骨文聖職的外袍圖形;生命樹相對於今生的世人是『非常高的地方』也可以理解它的轉變;但『欺凌』、『經歷』、『土堆』、『陵寢』卻是比較難以費解的轉變,如果這條『經由神聖聖職的袍子(象徵與神訂定神聖的誓約),而到達生命樹』的過程是人的一生所必經的焠鍊(如荀子君道中,『兵刃不待陵而勵』,中的『陵』便是『磨勵』和『焠鍊』之意),當然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否有更好更深刻的解釋來解釋這些演變呢。

另外『土堆』呢?又如尚書堯典所言,描述洪水時『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這個『陵』所代表的高度和範圍是絕對不會小的,因為書上後面又接上了一句『浩浩滔天』。可是整個『陵』或『夌』的甲骨文圖形中是沒有山或土的圖形的,怎麼會演變成『高山或大範圍的高地』呢?

至於『欺凌』呢?屬於神的人民去欺侮其他的人民,可能嗎?那他們要怎樣面對將來的審判呢?來看古籍如何運用此字的,左傳隱公三年:『且夫賤妨貴,少陵長,遠間親,新間舊』;又史記平津侯主父列傳第五十二,『五伯既沒,賢聖莫續,天子孤弱,號令不行。諸侯恣行,彊陵弱,眾暴寡』,中的『陵』都有『欺凌』之意。

最後史記五帝本記第一,『黃帝居軒轅之丘,而娶於西陵之女,是為嫘祖』,黃帝的妻子是西陵之女,但這個『地名』西陵在那?中國境內?西方的大土堆,或西方的非常高的山?往西,西方到多遠呢?如果和時代稍晚的尚書堯典中的『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合起來看,這個陵可能不在中國境內;比對聖經創世記:『洪水氾濫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長,把方舟從地上漂起。水勢浩大,在地上大大地往上長,方舟在水面上漂來漂去。水勢在地上極其浩大,天下的高山都淹沒了。水勢比山高過十五肘,山嶺都淹沒了』(創世記7章17-20節)。從中國往西方走正會碰上有世界屋脊之稱的帕米爾高原和喜馬拉雅山脈,會是這裡嗎?

如果這個西『陵』是『夌』-和神有神聖誓約和聖約的地方的人們,也就是變亂語言挪亞和妻子及三個兒子兒婦所在地,則每當人們提及他們(『夌』)及所在地時,相對的就會提起了遷徙到現在居住地中旅程的險阻和困難(『陵』),以及其中所發生的種種。這也可以解說為何此字的意義,為何原先極其繁多,卻很難有關聯性讓意義彼此可以逗攏起來;可是到了近代,由於秦火、叛教、及時代久遠,『陵』或『夌』甚少用了,而且意思也沒之前繁多了。以下將摩門經中兩次遷徙和向東大遷徙的人們,所可能遭遇的狀況作一張比較表顯示出來,如下:


從尚書和甲骨文來看『陵』或『夌』這字出現的非常早,幾乎初期的中國史書就可看到它的蹤影。如果把『夌』這個甲骨文圖形中的人,是指混亂語言之前閃和挪亞所在最初的繼地的人們,世界各族所從來處;而往東遷徙的人們,因為大洪水未完全退去,他們被吩咐只能從世界的屋脊行走,而這是一條十分艱困的道路,所以那時代稍後的人們以後只要提到『陵』、『西陵』時,便會記起此路的艱辛,因此『菱形』、『欺凌』、『經歷』、『非常高的地方』、『土堆』、『陵寢』、和『地名』等等意義,便都可以正確的連結在一起並演變出來了。

由於沒有通俗紀錄,又有許多紀錄毀於秦火,可是甲骨文的圖形和中國尚餘的一些先秦典籍仍依稀可以透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加上摩門經的問世,使我們可以清楚的比對,而使輪廓更加清晰。耶瑞特人和尼腓人西遷的經驗可以使我們知道,這些沒有汽車、飛機、和豪華郵輪,只用人力、獸力的長途跋涉而來的艱難,非我們現代人所能想像。

整個過程我們可以視為,『夌』或象徵神聖聖職外袍的『菱形』,為閃和挪亞所在地,是和神立約的人們,他們也是穿上神聖聖職的袍子,執行神的神聖事工的一羣人們,而黃帝的正妃嫘祖應是從這家系所出來的女兒。變亂語言分散至大地各端時,向東大遷徙的人們支持了一位主領的聖職弟兄,攜帶或製造船艇在初期向東遷徙的路上(『朕』);由於大洪水仍未完全消退,他們並未選定平地的路線遷徙。和海水相連的未平退的洪水不時的氾濫是十分危險的,常會造成生命和財物的損失,這可以從稍後約同時期,傳說炎帝的小女兒精衛被海水捲走的悲劇可知(精衛填海)。由於有主領的聖職弟兄,所以他們應是被主所吩咐及領導著所要行的路線,總之,他們在所來的路上經過『非常高的地方』及大範圍的『土堆』-可能是世界的屋脊喜馬拉雅山脈或帕米爾高原;正像尼腓人西遷時,葉西梅過世了一樣(尼腓一書16章34節),這次的東遷應也可能有人安息在艱困的高地旅程中,因此這裏『陵寢』、『陵墓』的意義也便出現了;而人們攜家帶眷以及動物在高地跋涉,不是為了登山樂趣,而是為了到達神所賜予的繼地,這裏人們『經歷』了被高地的『欺凌』(『凌』有冰的含意)、和『焠鍊』,最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而這旅途本身也『磨勵』、『焠煉』了這羣神的人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