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我知道有許多中國的後期聖徒內心和我一樣,福音是否曾流傳於這廣大的中國土地上,是否傳講於眾多人口的東方民族之間,以及對於歷史上的一些蛛絲馬跡,一定很好奇而不願放過。無奈除了『大唐景教流行碑』外,似乎很難有大量的線索可供追尋;年輕時在大學圖書館曾借到一本由天主教輔大出版社張奉箴神父所著的『福音流傳中國史略』,所述皆為主後在中國福音流傳之事,大概的內容只剩一些印像了。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唐朝對於經文中的翻譯人名和現今所流行的翻譯大大不相同,只有譯音相近而已。這讓我有所感,如果神的話語確實確曾流傳在古老的中國,自然不會以今日的語文方式傳講出來。
但自從少年斯密約瑟看到了第一次異像後,摩門經藉著神的恩賜和力量翻譯出來,一切都改變了。這本從神而來的經典,和藉由現代先知而來的啟示,解答了許多基督教界的未解的謎團;然而這是否也可以解開神的話語是否也曾傳講在古老的中國之中呢?
最近幾年電腦及網際網路盛行,許多圖書資料也開始有人上傳到網路上來,甚至甲骨文資料庫也可以查閱得到,這真是令人興奮。因此,摩門經、聖經、教義和聖約、及無價珍珠,和甲骨文的比對變得容易許多,因此正可解開神的話語是否也曾傳講在古代中國之中的謎團。在許多時間的努力後,這個答案是正面的,而且是令人震驚的。
之所以拿甲骨文來和經文比對是有原因的,斯密約瑟在其從神的啟示而來的摩西書中,曾提到在亞當時期便有一部紀念冊留存(摩西書6章5-8節)。
洪水之前之後
依聖經所記載,洪水之前的人,若依舊約創世記的記載,可以活到極長的歲數,如亞當九百三十歲、塞特九百一十二歲、以挪士九百零五歲、該南九百一十歲、瑪勒列八百九十五歲、雅列九百六十二歲、以諾三百六十五歲被接上天、瑪土撒拉九百六十九歲、拉麥七百七十七歲、挪亞九百五十歲、和閃六百歲。因為這些人在世的時間,都有所重複,所以亞當教導他的兒女們所使用的這些文字,一直到洪水來臨之時,在正義的人們之中,所產生的變動應該不大;因為依據聖經推算,亞當墜落至洪水發生的時間不過才約一千二百年,而亞當便活了九百三十歲,其他亞當的正義子孫也如此;如果當時人類兒女對這些語文有所疑問,可以直接請教年長者或更年長者,因為他們大都還活著。
這種情形應該持續到巴別塔,神變亂語言並分散人類兒女至大地各端時期為止,舊約創世記中記載:『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創世記11章1節)。況且挪亞的兒子閃也活到了變亂語言之後,換句話說,亞當的語文在挪亞時期仍被教導給人類兒女;之後,由於『變亂口音』(創世記11章6-9節)人們被分散,且壽數只有約一百二十歲(創世記6章3節);地區的隔離、變亂了的口音、及高壽的長者不再,因此記錄上的文字便開始有所變化了。
甲骨文和現代經文的比對原則
殷商的甲骨文時期距巴別塔時代的時間,約只有七百至九百年左右,圖形文字雖有變動,但不似近代文字因時代久遠(距今約四千多年)而變動的差異更大,所以拿甲骨文和新舊約經文的對比深具意義,特別是後期聖徒還有從神而來的近代啟示,所可以研究的經文和範圍更廣。特別是經由先知斯密約瑟翻譯而問世的摩門經,以及經他從神而來的啟示,如:教義和聖約及無價珍珠,都是值得去比對的。
然而最主要的比對原則在於摩門經中所教導的,一、神的不變性,『我們難道沒有讀到過神是昨天、今天、和永遠都不變的、在他是沒有變易、也沒有一點變化跡象的嗎?如果你們對自己想像出了一位易變的,和有變化跡象的神,那末你們已對自己想像出了一位不是奇蹟之神的神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一位奇蹟之神,就是那位亞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和雅各的神;也就是那創造天和地,以及其中萬物的同一位神』(摩門書9:9-11節);以及二、人類靈魂的救恩在古代、現在、和未來都是同樣重要的,『你一定奇怪著為何這些事要那麼早就使人知道。我告訴你,對於神,這時候的一個靈魂,和他來臨時的一個靈魂,不是同樣寶貴嗎?救贖計劃的要使這人民知道,和要使他們的子孫知道,不同樣是必要的嗎?主在這個時候派遣他的天使,將這些好消息向我們宣佈,和向我們的子孫宣佈,或在他來臨以後宣佈,不都是同樣容易的嗎?』(阿爾瑪書39:17-19節)由於神的不變性以及救恩的福音對每一個靈魂,不論在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是同樣重要的,這兩項重要的原則,使得神的福音在這大地上,不論何時何地何人,所教導的都是一致的,也就是說,不管是在古中國的殷商時期,或基督誕生時期對耶路撒冷猶太人所做的教導,亦或是主後二千多年的美洲、歐洲、非洲、和亞洲,救恩的福音和教儀對每個靈魂的施予都是一致的。所以甲骨文中是否還有神所賜給古時人們救恩的話語殘留在其中,用現今神所賜的現代啟示來比對是一個可行的方法。
甲骨文圖形文字的上中下格的意義
在甲骨文的每一個文字圖形中,每一個單一字形都把它視為單一圖形;每一圖形都可分為上、中、下格,並以天、人、地分別象徵之。
在研判甲骨文圖形字時,可以先看天、地、人之間的對應關係;
然後看看圖形文字在人的方面側的對應關係:
當然中國文字越接近現代,文字便跳脫了圖形的範疇,這種圖形解析法就不管用了。
解析甲骨文圖形字的另一種方法
由於甲骨文這種字體是一種圖形,所以就有可能用一種圖形來解釋另一種圖形;而一個圖形也可以解析成細部,並用細部的圖形來解釋大圖形。這種情形有點像漫畫,當遠距離交代整個主畫面時,細部的東西就會被省略掉;可是描述到細部時,就顯示出來它的特性或描述。例如:畫大廈前和一個人,主畫面有大廈和人,無法畫得太細膩,可是看得出知道有大廈和人,以及其中之間的關係──要進入、出來、攀爬、或只是經過大廈等等。至於大廈和人的細部描寫,則再另外畫個畫面交代,例如:現在要描述人是長髮、短髮、長袖上衣、短袖上衣、長褲、短褲等等,這時大廈可能會被省略或成為簡短幾筆。如果要更細部交代這人的手部,例如:有沒帶錶,什麼樣的錶,傳統的還是電子數字錶等等,這時大廈被省略,甚至人的其他部位也有可能被省略而不畫,這種情形很像今日的漫畫。
甲骨文的繪圖原則應該也是如此,我們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去解析甲骨文,去比對兩、三、四個甚或更多個甲骨文圖形,去還原其可能的意思,這是在本文中所用以了解甲骨文圖形的方式之一。
現今世上所存的甲骨文字,猶如一大片拼圖,分散一地,若要把它重新拼起來,最好有一份原圖參考,這樣可以迅速的整理起來。如果參考圖圖形是錯的,則大概拼不了多久就會發現用錯了參考圖了。由於圖形字如果每一次使用,都要像詳圖一樣各個部份都仔細交代清楚是不可能的事,那將既費時又費事,更何況是要用刀將其鐫刻在甲殼和獸骨上。因此,最方便又省事的方式便是摘錄原先已有的圖形片段,而那圖形片段當時人已經熟知了,才可以用少量又精簡的文字來組織想要的記錄,和想要訴說的事;而比三千五百年前更早的事蹟,人類共同的記憶和故事便不脫創世記、亞當的墜落、大洪水、及巴別塔分散全人類至大地四方,因此近代啟示的經文和聖經變成了比對的依據。如果依據是錯的,則我們就會像拼圖遊戲一般很快的發現所用的參考圖是錯的,只是後面所述的,我們將會發現這些人類共同的記憶和故事只是更加印證了甲骨文圖形字的確和聖經故事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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